他最先在意泷泽生的身世时,是因为他时常莫名其妙的发呆,以及对方经受询问后声音苦涩的回答,“我在透过记忆找一个人。”

“他死了吗”少年时的太宰治直白的问道。

“没有。”泷泽生摇了摇头,“我只是找不到他了。”

由此太宰治得出了一个结论,那是泷泽生出现在镭鉢街前发生的事。

那个人对其尤为重要,仅是靠身体残存的感觉,无法追溯到的模糊回忆,便能让他念念不忘,落寞不已。

在中也寻找自己身为荒神的线索时,太宰治同样在寻找着泷泽生的身世。

他第一时间就问了已经身为港口afia的森鸥外,并不是指他多麽的神通广大,而是对方明显比他还要早的认识泷泽生,不然泷泽生也不会在河边捡到他后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将他送去黑诊所——那里必然是他信任的地方。

可是森鸥外在听到这个诉求时,露出了十分有趣的表情。

他竟然有了几分慌张。

并不算惊惶,那就像是被人猝不及防的触及了不想暴露的内里,且他的掩饰能力极好,也很快让自己脱离了被情绪左右的状态,转而露出了神秘又狡猾的微笑,“太宰君,想要知道的话,是不是需要付出些什麽诚意”

天下没有白来的午餐,太宰治厌倦又知悉的叹了口气,同时,他又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所以你知道泷泽过去经历了什麽,且并不打算永远瞒着我。”

“因为要瞒你也没有什麽意义。”森鸥外双手交叠支起下巴,他用明显审视的目光落在太宰治身上,就像在看这个人究竟有哪里与衆不同,“你早晚有一天会自己查到的——等到那一天到来,等到你在查询时不小心抖落出什麽消息引来讨厌的敌人这类事发生,还不如提前给你一个钥匙,让你知道我这里就拥有明确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