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有前代,他们可以和平相处吗
泷泽生的手术没有用多长时间,这可比他什麽内髒破裂的修複简单多了,他只是在肩膀上被穿了个孔,失血过多又情绪过激罢了。
罢了
只是因为伤口并不致命,就能将伤害量化吗
森林太郎目光沉沉的凝视着在麻醉药的作用下沉睡的泷泽生,为刚刚自己的想法感到了一丝厌弃。
有时候他也会讨厌自己的思维方式……在这个人面前。
他疲惫的走出这间简陋的手术室,出门左转就是泷泽生在孤儿院的房间,他象征性的敲了两下房门,便走了进去。
房间里被布置得很温馨,泷泽生是个浪漫的人。
他的浪漫体现在方方面面,将生活痕迹留在空间里便是其一。刚捡回他时青年似乎沉浸在难以自拔的打击中,每天都好像在混混度日,可即便那样也保持着房间的干净整洁,甚至叠了一朵纸花贴在窗台上,来装扮那时只能看到荒芜寒冬的窗户。
墙上挂着那串玫瑰花瓣穿成的环。
房间里唯一的椅子上正坐着一个气质阴郁的青年,他正望着窗外出神。
窗外是春季的暖阳。
森林太郎开口道,“明明也不算是熊猫血,但是太宰君,你在这方面真是不留余地啊。”
太宰治收回投向外面的目光,他的声音显得有些虚弱,“不会排异这点已经非常不可思议了,毕竟你也说过,我们两个在体质方面出奇的相似,就像天生为对方的準备的第二幅躯体一般,这概率比亲生兄弟还低。”
这的确是很奇妙的缘分,太宰治还记得泷泽生知晓这点后停顿了一下,他的停顿很奇怪,就像听到了另一个人在和他说话般被分去了心神,可紧接着他便欣喜道,“这不是非常好吗!这个安排好极了!如果太宰你哪天缺了个肾,我都能割掉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