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日本,其他国家的咒灵数量明显降低,更何况是人数稀少的俄罗斯。
那里的人民豁达且勇敢,有着区别于亚洲文化的直爽,就算在职场上也经常有话直说不让自己憋着,充足的休假和在假期绝不会工作的放松心态,也大大抑制了咒灵的诞生。
泷泽生带他在那里呆了两天。
两个俄语不会说,英语拗口的人硬是靠肢体语言和当地人交流,胡乱的比划,偶尔蹦出的单词“yes!”“nonono!”,搞笑却令人轻快。不远不近又显善意的距离是陌生人之间最好的相处模式。
那天雪地里燃起的篝火,黑夜中温暖至极的光辉,映在了彻底放飞自我的两个少年身上。
极光绚丽,犹如进入了不存在却充满幻想的魔法世界。
它挂在天上,却在比天空还遥远的地方。
所以这个世界如此辽阔,大多人却只能困于小小一片方地。
多麽惋惜。
正摆弄着手机的泷泽生收到了一则通话,是几个玩嗨了的学生见两个老师竟然还没有到滑雪场,过来询问催促的。
不正经的成年人们带着满头满身的雪回屋换了身干爽的衣服,然后去了滑雪场。
“看我的!”
戴着护目镜也掩盖不住欢脱气质的碧眸青年扭转腰腹,靠强大的核心力量操控滑雪板原地转了好几圈,雪花四溅,酷炫得不行。
“哇哦——”
禅院真希情不自禁的赞叹出声,然后冷呵一声,转眼複刻了相同的动作。
“哇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