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待在枫丹的这几天,曼尔尼带他逛了海下,参观了现在成为景点的枫丹科学院,他们还一起坐了飞艇看了歌剧。几乎跑遍了枫丹所有好玩的。

所以他以为今天依旧是和往常一样,他们会继续出去玩。

但等曼尔尼从公馆出来时,鹿野院平藏的直觉告诉他,不一样。

今天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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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尔尼递给他一个花盆,花盆里有一株含苞的海露花。

鹿野院平藏茫然地接过,还开玩笑地问:“这是礼物吗?”

谁知道曼尔尼竟然点头了:“没错,这是礼物!”

“哎呀呀,可是我们没人过生日吧?曼尔尼,这难道是定情信物?”鹿野院平藏笑吟吟地望着他。

曼尔尼却没有生气:“随便你这么想,反正你得给我收好了。”

鹿野院平藏的笑渐渐淡了,不对劲,曼尔尼的反应太不对劲了,平常他要是说这些话可是会被曼尔尼瞪的。虽然他讲这些轻佻的话完全是出于真心,但曼尔尼总是会害羞(恼羞成怒)。

这次居然这么平静,有问题。

这盆花有问题。

曼尔尼可不管鹿野院平藏心里弯弯绕绕了什么,他叉腰道:“你回到稻妻后给它浇点水它就开了。”

“记住你必须回到稻妻后才能浇水!”

鹿野院平藏歪头:“一定要回到稻妻才行吗?”

“一定!”

“好吧,但我可以先放在你这里吗,我们接下来不是还要去玩吗?带着它不太方便。”

曼尔尼斜睨他:“你的假期不是要到了吗?还玩?老实回稻妻工作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