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便走到书桌前,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自己被带过来时佩戴的手表。
琴酒虽然将他身上的武器都拿走了,但随身携带的这些小东西和身上的衣服并没有动过。
上野秋实眉眼微垂,目光平静地看着自己手上拿着的手表。
其实这次研究院之行,在出发之前他就已经做好了后续的准备。
这些年里收集的情报都被他放在中央银行的保险柜里,将密码暗号设定了定时邮件,只要没再时间内回去取消,邮件就会发出去,现在应该已经发到那些人的邮箱里。
除了找灰鹅帮忙以外,这块表就是他为自己留的最后手段,特意找fbi的人改造的。
上野秋实抬手,将手指放在腕表侧边的旋钮上,咔咔咔的齿轮转动声瞬间响起,被浴室传出来的水声遮掩。
接着他回到浴室,将手表丢进下水管道。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里应该是琴酒之前带他过来养伤的那栋别墅,那瓶威士忌他曾经在酒窖里看到过,所以不出意外,下水管道就在酒窖下面。
倒计时两个小时,两个小时结束后手表会放出高压电流引爆管道,管道上方的酒窖被炸开产生的连锁反应大概率会牵扯到琴酒安置在别墅的装备库。
整个别墅会瞬间炸掉。
要是他顺利活下来,变成小孩的身形从通风口逃出去,爆炸就与他无关。
要是他死了……
上野秋实眼底满是深沉晦涩,能带走一个最难搞的琴酒也不算太亏。
做完准备工作,他回到房间里,走到书桌前面,打开威士忌的盖子,给自己倒了一杯,坐在椅子上,再出取出被藏好的药,打开密封袋取了一颗出来放在旁边,看着那颗在这一刻好似决定了自己生死的小胶囊,脑子里忽然冒出来很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