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身受重伤四个字刻意咬重了一些,听得琴酒差点气笑。

一个肩膀的擦伤而已,真亏这人说的出口。

他实在懒得和被宠坏的大少爷浪费口水,离开座位去到飞机前面的洗手间。

在他离开后不久,另一侧座位上的一位乘客犹豫了一会儿,也跟着去了洗手间。

在路过两人的座椅时,他不着痕迹地扫了眼还在位置上的人,青年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身上搭着的毛毯盖住肩膀以下的位置。

他给同伴打了个眼色,又快步走向洗手间。

在人离开后,波摩缓缓睁开眼,用余光向后透过座椅间的缝隙瞥向对方刚才看的地方。

真麻烦。

他收回视线,又看向飞机窗外。

距离东京还有六个多小时,希望那家伙不要搞出什么事情来才好。

他一点也不想刚下飞机就得接受警察的审问。

波摩打了个哈欠,将身上滑落的毯子又往上推了推,靠着椅子继续休息。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边的椅子有人坐下了,一身冷冽的气息混杂着烟草味儿传了过来。

波摩闭着眼轻轻嗅了下,没闻到奇怪的味道就不管了。

下午四点,飞机落地东京国际机场。

待乘客都下了飞机后,检查飞机的乘务人员才在洗手间内找到被打晕后五花大绑绑在马桶上的两名乘客。

他们身上还带着枪,吓得乘务人员立刻报了警。

两名i6的成员很快就被警察抓回所里审问了,在他们身上找到的证件又让警察如临大敌,立刻联系了公安。

离开机场后,波摩没去问对方是怎么解决那两个跟上来的i6成员,同样也没有跟着对方一起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