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把他塞进了车里,沉默着,风驰电掣地送回阿卡姆。既然不这样不行,那就改个法子吧。在车上,他看着蝙蝠挺拔的侧脸想。
这是他的感恩节。
那个法子让他现在想起来都兴奋,他呼吸着蝙蝠靴底泥土的气味,把手伸进了裤子,他的腰超级痛,下肢也没知觉,但他就是想摸摸自己硬了没有。
好消息,他还可以,摩擦起来也有感觉,那搓神经还坚韧地没有断掉,他发出参杂怪笑地呻吟。
"别弄脏我的飞机。"蝙蝠移开了他的脚。
他让疯人院的医生摘除了他后脖子上的主腺体,在没有麻药的情况下,确定那个蹩脚的三流医生割出了个蝙蝠形状的刀口。他不割,他手里的枪可就要说话了。
他计算着,谋划着,把蝙蝠引到了阿卡姆的排水道里,在能着手的岸边都放满了电网,让蝙蝠只能摘下呼吸器从肮脏的水里仰出头来。他吊在拱形穹顶的滑索上,手里端着他摘除下来的腺体熬制的汤,对准蝙蝠唯一裸露的下巴倒了下去,观赏他咳呛地全喝了,笑得手舞足蹈,导致年久失修的悬链整个脱落,拽着他掉进水里。
那是雨季,高谭多雨,阿卡姆的地下是排水的中心,那甬道大概四米深,当时水漫到了三米多,他被皮带扯着下沉。他看见蝙蝠张开羽翼向他游来,拿着蝙蝠镖割断他腰间的扣链,拉他上游。
他在浑浊囤积的雨水里找到他的唇,咬他,吻他。浮出水面后,蝙蝠因为要划水没法彻底推开,在水里无法拒绝地被他啃咬了很久。
他们都满嘴鲜血和污水,狂笑和怒吼。
这是他的圣诞节。
他跟那天一样泄在了裤裆里,飞机降落了。
他被蝙蝠抱起来,是恋人般的姿势。
"你可真臭。"外星人的气味,小丑满脸厌恶地靠着盔甲。
接到通知的医务和警备人员赶了出来,枪和担架,还有镇定剂的针管。
"看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