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疼痛，一直都会。"

crk趴着，在bruce盯着他的脖子看了将近十分钟后，他知道他大概感觉到了什么，抬起头，"疼痛的时候会想起你。"

bruce皱眉捂住他脖上的印记。

"diana可是有些羡慕我，因为这个。她现在只有看见一些旧物或双手耍枪的人时会想起steve，而我无时无刻都能想起你。"

这永恒的伤，让他无时无刻都感觉与人们相连，与地球相连，与他的归属相连。当他在时光长河中独自飞向宇宙，虚空袭来之时，将他带回家。

crk很是骄傲地撑起身，拿过bruce覆在他脖颈的手握进掌心，低头舔吻bruce紧抿的唇。

＊＊＊

他们的活动不仅限于床，bruce会在crk终于下定决心从他身上离开去弄些吃的或喝的时，到氪星人的储藏室翻到一些书，纸质的硬皮面，以驱赶脑海中肮脏的梦魇。

crk从不打扰他，他安静地坐到他脚边，头搁在bruce腿上，沉甸甸的温热，软白的汗衫领子松垮。温驯诱人的oga，等alpha把手放到他头上，发出一声满足的哼鸣。

bruce知道只要他说一声，crk立刻就能跪过来，跪在他腿间解开他的裤子，做一切他想要的。实际是他已经做过好多次这种事了。

bruce越过书页看见他蜷曲的黑发，裸露的肩颈，光滑难以刺破的皮肤上有他蚀骨的牙印。

“你不应臣服于任何人任何事，包括我。”

即使他们是alpha和oga。

“我臣服于爱你的心。”

crk转过头，手上也拿了一本，小心点，这些现在纸制品都很难买到了，他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