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月宾这回来,就是抱着膈应华妃的念头,反正她人已经在圆明园中,已经可以说是落在了华妃的手里,活得很艰难,但是她大概率是不会死的,所以凭什么华妃能折磨自己,而自己不能报复她?
“你来做什么?”胤禛眯着眼睛看着两步一顿,三步一喘的齐月宾,厌恶是丝毫不掩饰。
“今日温宜公主设宴,嫔妾来庆贺一番。这是嫔妾陪嫁之物,算是嫔妾为公主庆生的贺礼。”
曹琴默皮笑肉不笑的接过来,随即转手给了音袖拿着,半点没有给温宜戴上的意思。“收好,这是齐贵人的心思。”
拿走拿走,病秧子的东西,晦气!
“多谢齐贵人还走这么远来给温宜庆贺。”
齐月宾眼神一暗,没想到曹琴默这般不给面子。
“我到底也是温宜的庶母,送礼也是应该的。倒是襄贵人这一身,倒是不敢认了,也有几分公主生母的气势。”
这是在说曹琴默得势便猖狂,看轻人。
都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呢,再说了齐月宾又是华妃恨毒的人,华妃当然不可能默不作声。“呵,本宫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不过是鎏金的如意锁罢了,温宜乃是皇上的公主,什么好东西没有?”
“小门小户的倒是把不值钱的东西当成宝。”
齐月宾笃定华妃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对自己动手,所以说话也大胆了些。
“自然比不得华妃娘娘家大业大,听说年府颇有那阿房宫之景象,廊腰缦回,檐牙高啄,有道是鼎铛玉石,金块珠铄,弃掷迤逦。嫔妾未曾见过,倒是心神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