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才来呀。”软软的，委屈的，声音已经沙哑了。

费扬古一颗心就像是被莫名的大手捏了一下，随之而来的是才反应过来的后怕，酸涩。

他都不敢想若是这样的吟儿被其他人看见会发生什么。

“对不起，费扬古来晚了。”费扬古并没有询问和解释什么，只是蹲在地上平视着柳清吟，摸了摸她的头轻声的道歉。

柳清吟抬起头慢慢抬起头对上费扬古满含歉意和担忧的眼眸，看了很久。

费扬古也任她这样看，没有说话。

“你知道吗？其实之前跟你说一别两宽再也不见的时候我很伤心。”

柳清吟那双干净得像是水洗过的眸子一错不错地盯着费扬古。

“嗯。”

费扬古轻声应道。

“你知道吗？我不喜欢你娶其他人。”柳清吟眼睛闪过痛苦和挣扎。

“嗯。”

每一句费扬古都会给回应。

“你知道吗？我，其实喜欢你……”

最后她还是说出了这一句，这一句是一个少女的孤注一掷的表白。

费扬古突然有些不敢应了，到现在吟儿受到的为难痛苦不就是自己带来的吗？

柳清吟抬起手缓慢而又坚定的扯过费扬古的衣领子，让他靠自己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