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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转身就走。

她离开后,茱蒂静默了片刻,反倒说:秀一?其实,我倒是有些想帮帮她。……这只是因为我不想看她那样说你。

赤井秀一心想:真的吗。你说是就是吧。

反正这也算是达成目标了。那样也行。他回忆了一下自己的抉择,觉得好像没问题又好像怪怪的;去警视厅交流情报时,灵机一动对诸伏景光讲了。二人在卧底期间关系还算不错,到现在重新取得了联系,也不至老死不相往来。有些事对特别亲近的人很难讲,稍微有点交情的人反倒可以。诸伏景光是一个非常善良博爱的人,听完后对他的奉献表达了赞赏。

赤井秀一即将离开的时候,非常偶然地提出一个猜想:还好雪莉只是研究人员。我的确对她有愧疚,现在帮她也是合理合情。但如果她真是手上沾了血,或者行动组,亦或是心术不正,我就会陷入两难。你呢?你有想过吗?比方说捞个个把人出来……

他觉得自己实在挑起来一个没意思的话题,正要离开,却听见诸伏景光斩钉截铁地说:我想过。

即便现在身处温暖的室内,说出这句话后,诸伏景光依旧感觉到有暴雨从天而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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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首被林聚聚删了但我还是非常爱听。。指安洁莉卡数落汉密尔顿这段,所以致敬了一下用到这里。

明美这样说话不是出于性缘脑,而是一心为了妹妹,这样说话就不会引起茱蒂的反感。她来看似是争取赤井秀一的帮助,但其实真正争取到的是茱蒂的。求情还是要动脑子。。。

赤老师我不是故意让你吃瘪的。。。我其实特别喜欢您这种死憋着不出声的死出感觉特别sexy

第170章 the sed and the sower

本堂瑛海感到自己的手在剧烈地战栗。或许是由于身上的伤,或许是被注射的少量的吐真剂,又或许是因为极度的恐惧和强烈的不甘。然而她的父亲强硬地将自己流着血的手腕塞进她嘴里,品尝着舌尖浓重的腥味,她意识到有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发生了。

在片刻的宁静后,枪声在夜里爆裂而出。

事已至此,她只能亡羊补牢。伊森本堂教她说的话,一遍一遍地混着血在她舌尖回环。由于少量的吐真剂的作用,本堂瑛海感到周身不断变冷,视线模糊,好像什么也看不清。耳边时时有沉闷的声音自地下传来。她起初以为是自己的心跳声,但很快就意识到有人来了。组织的人竟然来的这样快吗。

事实上,吐真剂并不能保证人百分百说真话。作为一种镇静类药物,它会强烈地抑制大脑的活动。为了防止药物真的影响到自己的头脑,又或者是说出什么乱七八糟的别的信息,本堂瑛海咬了一口舌尖。当然口中早就满是血腥味,她自己也不知道有没有咬破皮。但只是为了提神罢了。

她睁开模糊的双眼,试图分辨来人是谁。

……苏格兰?

本堂瑛海趴在地上,微微急促地喘息:父亲的血令这里冷得并不那么快。

他来做什么。……无所谓,反正来的是谁,我都会说出早就准备好的证言。她刚要做出一副好不容易从昏迷中挣脱的模样开口,却看见苏格兰小跑几步,先去检查她父亲的生命体征。在耳鸣之中,她似乎听见似有若无的一句:来晚了。

来晚了?到底什么来晚了?眼下的情况略微出乎她的预料,本堂瑛海不得不估量自己到底是幸运地碰见了同伴还是遭到了试探与诈骗。但当她与诸伏景光的双眼对视的一瞬,她看见了十分强烈的不甘。这令她的心忽然猛烈地跳了一下,混沌的头脑也刹那间变得清明。

诸伏景光看见的,就是倒在月光下的女人明亮的蓝色猫眼。像一只受伤了的极其珍稀的美丽凶兽,对他十分防备,必要时恐怕有拼死一搏的勇气。那样也太可惜了。于是他立刻靠近本堂瑛海,先一步不紧但无法挣脱地制住她的手,以防她做出什么不计后果的事:走。再在这里等下去,你会死。

本堂瑛海强撑着一口气:为什么?我发现伊森的疑点就将他带出来审问,只是棋差一招被他反制。如果你是担心我吐露出什么情报会被组织做废棋处理就大可不必了,我什么都没有说。不信你大可以去听录像。更何况他也已经死了……咳咳。可惜没有捉到活口。只要你别昧下我的功劳。

即便在生死攸关的时刻,无限切割的这一瞬间,诸伏景光依然有片刻为此感到不忍与敬意。但并不可怜她。同情是一种侮辱,是在向对方宣告死刑。

他说:组织里还对此什么都不知道。因为要取你命的不是组织,而且没有斡旋的余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