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放下剑,微笑着走过去,状似苦恼:“可是商周以后的那些对我来说都只不过是上周的而已。”
唐晓翼一下把盖住头的毛毯掀开,睁大眼睛盯着贝尔摩德看。看得贝尔摩德心情愉快,忍俊不禁:“骗你的。不过不要紧,你现在还是被允许随便相信女人的话的年龄。”
“……那什么时候才不被允许?”
“到你没有机会上女人的当为止。”
那条毛毯赌气似的又盖了回去。贝尔摩德心情大好,在店里走来走去,转着转着又回到休息室门口,但听见里面一片寂静。她转过头,想进去最终却没有。又转了一圈回来,才听见里面的动静大好,干邑少女流泪,实则爽的很。
我真是头一次见到有人养比格养出精神病了于是搞来精神抚慰猫养。她想想就觉得这烂摊子让人心烦,干脆单刀直入:
你第一次见绘里香时,她究竟在做什么?
得到答案时,她虽然惊讶,却也不那么惊讶。人会杀死自己的同类,就像任何动物一样。贝尔摩德不由得想到一个幼小的孩子握着刀,脸上沾着血的样子;可那又怎样呢。她摇摇头,继续追问:“所以呢?绘里香说我的项链去哪了?”
关于这个问题,萩原研二回答的倒是很快。并且平静,看不出情感波动连带着刚才房间里的沉默也像个幻觉。
在窗帘遮盖的地方,她听见隐隐的争吵声。就在一切罪责潜滋暗长的前夕,山雨欲来风满楼;她却听见少年少女纠缠的声音,不知道在吵些什么。
她顿了顿,于是朝着那边走。路上她听见旋转的唱片里的爵士乐,尚且闻得到威士忌的香气;天鹅绒的姿色窗帘垂在走廊尽头。她忽地掀起来:
两个人正在那里纠缠。说是纠缠或许不对,其中的女孩大睁着眼睛,半求助半观望一样看着她。并且并不像身边穿着侍应生衣服的男生那样,她脸上没有丝毫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