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毛利兰的运气,不说好还是不好,但稀有的那个就是被她撞到了。
所以啊,这是要我去决断一个孩子的人生吗。萩原研二在心底颇有些中二的感叹,但旋即收回腹诽:未必。哪怕我今天真的说了什么,也未必会发生它百分百的实力去影响一个人接下来的人生。
所以只要平常地去对待吧。
他反问道:
“……嗯,所以小兰是觉得,我有可能知晓其中的内情?”
她果然被打乱了思路,怀疑起自己这样算不算冒犯。芦苇草的确坚韧,但风一吹就飘摇起来了。
萩原研二继续问她:“关于工藤新一的事情,想来我也不会比他的父母更加熟悉……我认为询问他们会是更好的选择。小兰有问过他们的意思吗?如果他们不知道,我当然更不会了解;如果他们不愿意说的话,我自然也不好越俎代庖。”
“嗯,啊,这样啊,抱歉,确实是我欠考虑了。不好意思……”
毛利兰垂下头,不再好意思直视萩原研二,并不知道对方其实正在等她的一句下文……这是一个简单的小测试。
她又走了几步,忽然抬起头:“……但是,但是,三木先生,您一定是知道什么的……”
眼神很执着。萩原研二不说什么,心想自己在话里留了个小气口,能被揪出来,说明毛利兰起码反应不慢。没有先天上的不足的话,普通人稍微训练一下,是可以有进步的。但是真的到了十分危急的决策时,天赋就变得极为重要。毛利兰有灵气,但她是那种有天赋的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