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送。
然后干邑看向降谷零。对方还捂着他的嘴谨防被精神伤害,被他拍了拍手,挣脱了。
“好了别这个反应。你都跟我当朋友了能是什么正经人。”
干邑笑骂,然后话题一转:“你准备怎么跟小诸伏坦白?虽然照他的性子也不太会生气,但我们私下来调查他的事也终归得礼貌点。嘛,虽然连他的家长都见过了……不过还是你说比较妙吧?在我们所有人里你是那个最有资格管他的,我是这么想的。”
降谷零陷入了沉思。干邑见此情况也不催他,去附近的商店里买了两条雪糕,一人一条,蹲在路边啃。一条雪糕啃完后,降谷零终于开口:
“……虽然这么说很泄气,但是我真的想不出来啊。”
他比划道:“萩原肯定能懂吧?这种微妙的感情——因为太过亲近,有些事反而不方便说;投鼠忌器。”
就像很多人会在网络上分享自己心底最隐秘的感情,无法回首的错误一样——因为陌生,所以反而可以无所顾忌。干邑点点头:
“我明白。至亲至疏夫妻嘛。”
刚刚还有些郁闷的金发青年听后马上翻了个白眼:“你懂了个……我怎么完全没觉得你明白了呢。这是什么话啊!你倒是说清楚谁是夫妻啊!”
成功缓解气氛,干邑放松地笑了起来:“我明白啦——既然小降谷不好开口的话,那就交给我吧。”干邑发短信给松田阵平,准备聊聊关于诸伏景光的坦白注意事项。
他个人觉得没必要提前商量好步骤,因为现在说那么多没用。到最后临门一脚的时候,小阵平绝对会把计划全都抛之脑后,直接打直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