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见面,加茂君。”
魏尔伦知道这个人虽然武力值在反派里排不上号,但是使阴谋诡计或耍小手段,估计没人比得上他。眼睛盯着羂索,手指忍不住捏紧了手下的瓦片,整个人兴奋到战栗。
“我该怎么称呼你呢?加茂宪伦?还是”魏尔伦朝着羂索微微一笑,“加茂羂索?”
听到第一个名字的时候羂索还没什么情绪波动,毕竟作为加茂宪伦,他在全咒术界还是很出名的,但是加茂羂索这个名字,先不说过了一千年到底还有多少人知道加茂家曾经的天才,就是这个人到底是怎么确定他身份的,已经让羂索十分震惊了。
“哈哈,真是令人惊讶啊。”
羂索的双手慢悠悠地揣在和服宽大的袖子里,面上不显,实则手指已经在袖子里摩挲狱门疆方方正正的棱角了。
当然,魏尔伦也不是什么傻子,他当然知道羂索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只当是什么都不知道,还是装作温和地跟他谈话,或者说,周旋。
“很惊讶吗?”魏尔伦歪歪头,有些恶意卖萌的嫌疑,“毕竟如果是大浪滔天时,一朵水花并不会引人注目,但是当风平浪静之时,这一点涟漪就非常显眼了。不是吗?”
“原来如此。”羂索笑笑,“那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呢?”
说着,一个小小的立方体自他袖中滚落,羂索直面着魏尔伦思索的表情,竟然还微微笑着,轻声呢喃:“狱门疆,开门——”
“”
“”
没有任何事发生。
魏尔伦故作不解地看着羂索:“怎么了?”
羂索羂索只能僵硬着一张脸,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狱门疆一点反应都没有,难道真的是这东西放了一千年,然后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