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甚尔。”
“我知道的。”
禅院甚尔的心重重砸在肚子里,但下一秒,他的心又提起来了。
“可是我现在不能答应你。”
“为什么?”禅院甚尔声音干涩,有隐隐有些癫狂,“为什么不能?”
“因为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我到底……应该干什么。”
禅院甚尔不理解:“你不就是你吗,姓夏油,叫魏尔伦。”
魏尔伦没接禅院甚尔的话,他自顾自地继续说:“我之前在京都碰到六眼了,你知道他对我说的第一句是什么吗?”
魏尔伦顿了顿:“他说:‘你是什么东西?’”
禅院甚尔的第一反应是六眼原来也会骂人,之后就意识到了问题。
他意外地睁大眼:“……什么?”
“我不是人,也不是咒灵。”魏尔伦解释,“但我自己猜想,我可能就是一个人的壳子里塞了一个咒灵。”
禅院甚尔:“……”
他不知道该怎么评价魏尔伦对自己的猜想了。
你以为这是什么把冰激凌塞进冰箱的比喻吗?!
但是禅院甚尔还是笑了。
“我觉得挺好的。”
这次轮到魏尔伦不解了。
“为什么?”
“特殊的反向天与咒缚和不知道是人还是咒灵的小怪物,简直天生一对。”
说到最后,他甚至还笑了两声。
禅院甚尔再次转头注视魏尔伦:“都不是什么正常的东西,你不选我,还能选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