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的李莲花回来后,不但毒解了,身体恢复了,连生活习惯都改了一些,这位据说是叫李莲蓬的神人确实能耐啊。
数遍这世上,能管的住李莲花的人,真没有几个。
“哥哥远居海外,又四处奔波,恐怕真见不到了,不过他那么有本事,应该到哪里都能过的很好。”李莲花提起那相处了半年的兄长,就不由唇角微扬。
他又摸了摸一直随身带着的平安扣,长命百岁吗,这是多么朴实又真挚的祝愿,他一定会好好活着。
喝了粥,吃了饭,李莲花又被方多病拉着散步消食去了,俩人在村里溜达了一圈。
他们去帮着隔壁的阿公阿婆晒了渔网,又陪着屋后那家的小朋友玩了会儿踢毽子,甚至还跑去海边的浅滩抓半桶小螃蟹。
笛飞声看着越来越幼稚的李莲花,和本就十分幼稚的方小宝,一时竟有种自己突然涨了一辈儿的错觉。
他拎着个桐油桶,拿着刷子,给这木楼刷油,仗着轻功绝顶,连梯子不用,只半天就给莲花楼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刷了一遍,连狐狸精的狗窝都没放过。
这楼的木头虽是挑了山林中结实的做的,但到底比不得当初那船木耐腐蚀,还是养护一下比较好。
玩了大半天,中午都没回来吃饭,而是在邻居家蹭饭的两人回来后,远远就看到离狗窝远远的,耷拉着脑袋的狐狸精,和那散发着古怪味道的木楼。
很有先见之明的阿飞,刷油漆前就已经把餐桌搬了出来,上面放着月饼和酒坛子,以及让手下送来的一桌子好菜。
此时已是日落西山,李莲花呆呆的看着那满是油漆味儿,三五个月内估计都无法居住的木楼,半晌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