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狱杏寿郎想了太多的可能性了,突然后悔提起这个话题了,或者会伤了这个孩子的心。
“我……没有父母,我是被鳞泷师傅在棺材里捡到的……鳞泷师傅是这么告诉我的……”和炼狱杏寿郎所考虑的不一样,这个孩子没有一点点的伤心难过的表现,透过面具看着这个孩子的眼睛,也只是平静,没有一丝波澜的样子。
心无故的刺痛了一下,为什么这个孩子会这么平静的说出这样残忍的话,不悲伤吗?不难过吗?
“没关系,医生说我感情缺失严重感知不到情绪的。”千寿郎平静的说着他自己的身体情况,就好像是在说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一样。
炼狱杏寿郎一时之间有点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了。
“你是谁!你要对千寿郎做什么?!!”朦朦胧胧之间锖兔悠悠的转醒过来,看见了这个一个陌生的少年扶着气喘吁吁的千寿郎,他想都没想,大喝一声,拿着刀对着那个陌生的少年砍了过去。
炼狱杏寿郎连忙抱起千寿郎躲开砍过来的人,锖兔拿着刀虎视眈眈的盯着抱着千寿郎的少年:“你给放开千寿郎!!”锖兔怒吼着。
“嗯姆!这样可是很危险的少年!”炼狱杏寿郎连忙大喊,想停止这场战斗,但锖兔那满脸怒气的样子,他就知道得打一场才能好好的说上话了。
“锖兔哥。”略带虚弱的声音打破了这一触即发的战斗,锖兔的怒气一瞬间烟消云散了,满脸着急的看着他怀里的千寿郎,但又怕炼狱杏寿郎有什么不好的举动,只能僵直在原地干着急。
“少年!你还好吗!最好还是不要乱动啊!”炼狱杏寿郎的声音洪亮,震的千寿郎耳朵发疼,但在锖兔的耳中反倒是成了威胁。
竟然威胁千寿郎别动!
紧握着刀的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