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天色黑沉,沈初桌上的蜡烛已经燃没了半截,沈初才终于落下最后一笔,揉了揉僵硬的手腕。
走出尚书省衙门,李长安正眼巴巴地等着沈初出来。
远远瞧见了沈初,李长安立刻举起手挥动着,“老师,来这。”
因着晚上天气太冷,二人并没有骑马回去,而是上了李长安的马车。
李长安拍着伸出的肩膀安慰他:“不管是好是坏,反正都已经考完了,老师不必太过忧虑成绩。我们该吃吃该喝喝,你好好玩上两天,休息休息。”
反正我已经给走好了后门。
沈初:“……”
这听着怎么这么像他隔壁那户小孩考试完后她爸妈对她说的话呢。
“我没有忧虑成绩。”沈初道。
李长安了然地看了眼沈初道:“好哦,你没忧虑成绩。”
沈初觉得李长安是在糊弄他,沈初深吸一口气,沈初露出了笑容。
“这段时间我忙着考试,没有来得及管你学习,实在失职,如今我已经考完了试,我明日就可再接着给你进行一对一辅导了。”沈初温声道。
李长安目瞪口呆:“我还要上课吗?”
“你不用上课吗?”沈初反问,“《商君书》《韩非子》《素书》《资治通鉴》……还有个朝代的历史,古今中外的历史,你不需要学吗?”
帝王术是属于君王个人的学问,旁人教不了,可要总结出这门自己的学问却也不是简单的事情,除了必须有实践经验外,还要有足够的知识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