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浑浑噩噩的思考了两天,在想象了无数种和森医生窝在医馆之后可能会发生的情况之后,我还是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了卧室。
在思考不出结果的时候,在想象变不成现实的时候,我还是应该去做一些现实一点的事情——比如说打扫医馆的卫生,将使用过的医疗器具归置整齐。
这些杂事向来都是我做的。
“诶,狩君?你休息好了吗?”爱丽丝正在二楼的客厅沙发上玩着一只布偶熊,看到我从卧室出来,她就好奇的问了一句。
我点点头,又问她:“森医生呢?”
听到我这样问,爱丽丝就不高兴的撇了撇嘴:“医馆里来了几个讨厌的人,林太郎正在接待他们。”
[讨厌的人],这个形容由爱丽丝说出来,专门指的那些前来治病或疗伤还要无赖赊账的地痞流氓。
这些人大概都来自擂钵街,但是对比起擂钵街中有规模都组织的团体,这些人大概都只是游荡在外围的小混混或者是底层人员。但是仅仅仗着这点痞气和关系,他们也会嚣张的欺负普通人。
很明显,森医生在他们的眼里就是一个文弱的普通医生。
我随口答了一句知道了,就转身走下了楼。这些闹事的人也会归为我要处理的杂事。森医生在大多数情况下是懒得出手的,他更享受于扮演一个文弱医生,当然也许这是一种自我保护的伪装。
只不过这次却不一样。
诊疗室的门并没有关。当我到达诊疗室的门口的时候,就看到森医生正在尽职尽责的为一个瘦弱且长相猥琐的男人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