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也不是很在意罢了。
平时和立原学习识字,听他读诗,我的生活就已经很充足了。
只是并没有过两天,战争的炮火打响,整个军队的营地就从临近海边的地上转移到了地下,也就是之前修筑军事工事的时候挖好的那些堑壕。
堑壕并不宽敞,却有两米那么深。两侧的壕壁就是士兵挖出来的土坑,这些土坑足够人在里面休息睡觉。至于壕沟顶部的地面上,也基本全都是垒得足够高的沙袋掩体。很长时间,我抬头上看,只能看到壕沟顶部宛如一线的天空。
那是很平常的一天,太阳是惨白的。
就连投掷到堑壕附近的炸弹都显得那么平平无奇。
但是立原却难得的对我板起了脸。
其实具体细节我已经记不太清了。我只记得当那颗炸弹爆炸在壕沟附近的时候,大地都被震动了。碎土沙砾从壕壁上掉落下来,连支撑土洞的木架也都吱呀作响。
我跟着立原趴在沙袋后面架起了机关枪,时刻警惕着回击准备进攻的敌人。但是这个时候,我们等来的不是密集的子弹攻势,而是一颗不偏不倚正巧落在壕沟的炸弹。
立原瞬间脸色惨白。
异能力发作,光芒乍现。
可是等异能力的光芒散去之后,他的手上只多出来了一面并不算大、甚至可以称得上小巧的半球形金属盾。看来他的异能力确实像他说的那样,只能控制或者制造一些小型的金属。
怎么办?要跑吗?
可是炸弹的引线快烧到底了,就算跑也跑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