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会议室内暗流涌动。
红发涨红脸,努力压低声音,狡辩到底:“我没有求婚!”
航海士德歌轻声吐槽,“渣男。”
“德歌!我听到了!”
“就是说给你听的!”
红发气到拍桌。
“好了!安静点。”
贝克曼揉着酸痛的太阳穴,“琼斯,你怎么看?”
船医莱姆琼斯缓缓抬起头,推动鼻梁上的墨镜,整个人显得沉稳又可靠,他喉结微动,“这种面积的掐痕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极其用力导致声带受损,要么是易留痕体质。”
“还有这种体质吗,好神奇!”
“是的,不常见。”
“那有没有不易留痕体质?”
“有的,也不常见。”
大副转身离开这个充满智障之气的会议室。
今晚守夜的是首席狙击手耶稣布,他如往常一般擦拭着自己的宝贝狙击枪。见大副满脸阴沉的走出会议室的那一刻他就做好了迅速撤离的准备,免得殃及池鱼。
“耶稣布。”
很可惜,大副看穿了狙击手先生的意图。
耶稣布讪讪一笑,僵硬转头。
“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