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还要多久?”诸伏突然问。
“整个组织?”降谷摸了摸口袋,没有摸到烟盒,“很难说。但如果接下来能动摇朗姆,那就是向前跨出了很大的一步。”
“催一下fbi?”
“赤井秀一是个很敏锐的男人。他一定会问起原因。我不觉得在得到许可之前贸然传播这些事情很合适。”
他们又沉默了一会儿。
“你觉得当初做这些事的人——”
“……很难说。大部分人都会在获得力量之后报复回去,甚至我觉得那非常合情合理。但马尔贝克——”
“……”
安静了片刻后,诸伏景光终于没克制住自己骂了句脏话。
他很少会这样说。
降谷零:“……”
他停顿了片刻,然后也跟着骂了一句脏话。
——某种意义上来说,本堂瑛海的建议是非常正确的。
旧日的伤口在内里腐坏,表面的愈合是没有帮助的。只有重新切开,将那些血淋淋的东西展露出来,才有最终治好的可能。
但真正把自己最糟糕的回忆说出来并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诸伏景光和降谷零离开后,萩原不太习惯地改换了一个姿势。他们相处的时候更多的是萩原安抚上辻……所以他重新把比自己矮一些的年轻人揽入怀中,以最亲密的姿态贴住他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