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已经让家里蒙羞至此,不要无理取闹!’

明明是爸爸你把我卖到南洋的;

明明哥哥你的房子是我寄钱盖的;

明明我只是想去做女工的。

为什么,连个容身之处都不留给我?”

你浑身血在烧,几乎无法思考,机械地凑近下一个,再下一个。

“汉城好冷好痛好可怕我想妈妈,想回家。”

“下班回家的路上,认识的前辈领着人把我拖进了巷子……既然只是找乐子,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呢?”

“被上司关在下班后的茶水间……明明我不愿意,大家为什么要说我‘枕营业’?妈妈,为什么你要劝我接受他呢?”

“律师先生说,法律上如果那种事发生在两个认识的人中间,就不可能是强行的,该怎么办才好……”

一个个都是如此……

你强行将意识从亡灵的记忆读取里抽离,冲到树下吐得停不住。

是不习惯咒具眼镜的缘故吗?眼睛酸胀得厉害。

你没有见过那个妆妃,但你相信她活得够久。

她役使的、摧残的,是几十上百年来,被践踏、被污蔑、被夺去尊严毁掉一生的女孩子们啊!

日筱只温和地拍拍你。

“接下来——”

狐妖大人伸个懒腰,转向不知所措的女童们,“这幅没品打扮,是咒灵的原因?”

“嗯,但这些孩子应该脱离了控制,”

你擦擦嘴,

“悟他们之前去追击她了,她大概受了损伤。”

“这样啊……”日筱低头思忖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