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躺了一天,反倒是让头更疼了,桐月迟钝的摸着发热的额头,意识到她好像在发烧,痛经的时候她偶然会出现这种情况。
外头的天不知道什么时候黑下来的,她一个人也没有开灯,就借着外头的自然光。
房间里过分里安静,桐月看着天花板,不知道想了什么。
半响才下床喝了杯热水,玄关处传来了门铃声。
她稍稍疑惑,往外面走打开了门,看到宫治的时候更是有那么一点不可置信。
咦,系统真的把人送上门了。
比起懒洋洋的桐月,真的站到她面前的宫治瞬间说不上话了。
少女穿着长袖长裤的黑色睡衣,散着头发靠在门边,看见来人眼神里还带了点不掩饰的讶异,屋内是没有点灯的无边灰暗。
不过很快,借着走廊的灯光,宫治就发现了桐月差劲的脸色,伸手摸到了她滚烫的额头,很快又收回。
“感冒了?”
桐月想了想,倒也算是便点点头。
“吃饭了吗?”他又问,举了举手上买的食物,“我买了粥,老师只说了你是身体不舒服才请假,所以我带了这个”
因为一直在思索该怎么尽量不引起宫治注意的趁机拥抱,桐月没怎么听,乖巧的让开了身体,请人进去。
屋里头有备了多余的拖鞋,还是她前几天买的,但角名没有回来,以至于现在这双拖鞋便是宫治穿了。
宫治先一步打开了灯,将餐桌处照亮,桐月不适宜的眯了眯眼睛,等了会缓冲。
她跟着人一起进了厨房,看宫治熟练地打开热腾腾的南瓜粥,还带了一些速食,丰富的摆放。
东西都是打开好的送到面前,桐月坐着只负责动勺子,看宫治站在餐桌边拆药盒,才发现他还买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