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行师强势了那么多年,未曾有过如此挫败的感觉,他舍不得杀了巫玥,又受他情绪驱使,这到底是什么感情?

他起身,再次走去地下室,而这一回,借着凉薄月光投下的不规则阴影,终于发现了某只不安分的老鼠。

机械触手从金发男人的后背飞舞而出,精准抓住了藏在暗处的亨特,宫行师笑出声:“就是你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厉害的人物。”

亨特的四肢被绞紧,再提到了半空,无处挣扎,他的手臂已经曲折到背后,骨骼的错位声细碎,疼得他冷汗直冒,说不出一个字来。

宫行师还很云淡风轻说:“嗯哼,也算是一首天然的乐曲,我想,他也会喜欢的。”怪异的异瞳瞄准了亨特的手部,“你的手修长有力,骨骼的大小适合做成骨笛,我知道你喜欢巫玥,应该不会介意自己的手指头当做礼物送给他吧?”

“你这个……怪物,唔!”格拉声迭起,身上的东西缠紧,亨特的手臂已经扭曲得不成样子,他脸色发白,汗水如雨滴落在地面。

“虫子有伴了,是他的情敌,也算是有了乐趣。”

宫行师哼着即兴而起的乐曲,径自走去了地下室。

巫玥醒来后照常刷牙洗漱,执事女仆们贴心送上了食物,生怕他饿着。

“宫行师呢?”

“大少爷他正在忙。”

“我都没有权利知道他在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