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维莱特提问：“那我来提问了，你对我的第一印象又是什么样的？”

“你怎么问重复的问题？”

“规则上没说不可以吧。”那维莱特终于学会了一点人类特有的滑头，不过比起菲希斯，还是差的有点远。

“那现在加上了，从下道题开始就不可以了。”

那维莱特聪明了，但没完全聪明，欣然接受了这个“霸王条款”。

“我的第一印象嘛隔着电脑屏幕，你高大禁欲，明明作为一个成男，却包裹的这么严实，但还有一种说不出来小性感，尤其是坐在审判席上霸气的坐姿，真的很想”

菲希斯立刻捂嘴，糟糕，怎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再看看那维莱特，他果然微微蹙眉。

菲希斯正想解释，就听他说：

“我不是想知道你之前在游戏里是怎么看我的，我只想知道，你第一次见到我时的印象。”

是了，那维莱特怎么会在意这些，他只在意现在的我对现在的他的第一印象，与时间地点无关的第一印象，只关乎我们俩。

“高大帅气是不变的，但是，单纯的有点傻。”

菲希斯回忆起在提瓦特大陆的第一次见面，与其说是见面，不如说是单方面的遥遥一望。

那时的那维莱特孤独的站在雨里，疗愈着自己的内心。

“明明五百年来都在重复着相同的工作，却还是会为不同的罪犯和受害者移情，对他们感同身受，品味本不该属于你的苦楚。”

菲希斯抬眸，看着那维莱特。

“可是，这恰恰也是你最宝贵的公平与正义，平等的看待人类，对待人类，感受人类。”

“正因此，才会收到我们的爱戴。”

那维莱特心中有所触动，看着菲希斯绿色的眸子中倒映出自己的模样，他开口问：“你也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