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难道你感觉不到刚才那只是个借口？”

如果让艾尔海森去当流氓，那他一定能成为全提瓦特最牛逼的流氓。毕竟不怕流氓会武术，就怕流氓有文化啊。

“你们和天使之翼联合私吞救济款和捐款的事我们已经知道了，这次来只是赶在官方收缴你们的钱款之前拿回属于自己的钱。”

“更何况，这个傻子捐的钱用来买了杀死别人的劣质药，于情于理，你都应该把钱退回，并给我们一个交代。”

“对，给我们一个交代！不对，艾尔海森，你说我是傻子！”

艾尔海森没搭话，而是看着斯宾塞。

年轻的面庞却有着不凡的气质，再加上墨绿色的眸子散发出的锐利的眼神，确实让斯宾塞完美的面具有了一丝龟裂。

【这个花瓶孔雀没什么，倒是旁边这个像是盯紧目标的游隼，看起来不好对付。】

菲希斯偷偷混进来之后，就躲在一旁的桌子下面，小心的偷听斯宾塞的心声。

斯宾塞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是在平复心情，这才开口说：“您说的这些又是从哪里听来的呢？”

艾尔海森丝毫不慌，抛出了他的经典语录：

“尊重你的好奇心，但现在是下班时间，我不会回答。”

first blood！

“噗——”菲希斯差点笑出声来，赶忙捂住嘴。

【跟海哥聊天你就聊吧，一聊一个不吱声。】

斯宾塞脸上的笑快要维持不住了，不过也是，遇到一个跟你讲硬道理的人，语气带刺，又不在意溢美之词，不讲究人情世故的人，确实不知道从哪里打败他。

“我不知道是谁在胡言乱语污蔑我们”

“那你可以检举，让最高审判官帮你判明，恢复名誉。”艾尔海森不以为然，“当然，我不会对你说的话全部都可以告诉最高审判官，说不定他还能挖出更多。”

狡辩的话语再一次被堵住，斯宾塞简直要抓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