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将又一块肉塞进嘴中后,菲希斯拍了拍手,那刚才擦口水的手帕擦了擦嘴边的油。
“你不是说有事对我说吗?”
那维莱特烤肉的手一僵,转头看他。
菲希斯不解的眨眨眼睛,在空中画了个问号。
【怎么了?这家伙烤肉烤傻了?不就是问问他有什么事找我嘛,一副见了鬼的模样,就像是】
【就像是宣判别人死刑之后的样子,我更好奇他会说点什么了。】
“说啊,我也吃的差不多了,剩下的边吃边聊呗。”
那维莱特没答话,而是专注的盯着烤架上的猪排,沉默着。
“诶,猪排要烤黑了呀!”
这分注视半点没用,那维莱特眼睁睁的看着粉嫩嫩的猪排变成黑漆漆,甚至要不是菲希斯出言提醒,这个美黑度还能再上一层楼。
“到底怎么了,那维莱特?”再迟钝的菲希斯也该发现这异样之处了,“从刚才开始你就怪怪的,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啊。”
“抱歉。”
憋了半天,那维莱特也只憋出两个字。
还是他最常说的两个字。
“哈?”菲希斯更迷惑了,“为啥说抱歉?”
“你把我工资烧了?”
“你的工资是由研究所发,沫芒宫无权管辖。”
菲希斯又问:“那你给我下毒了?”
“我平时没有随身携带毒药的习惯。野猪和鸡都是你处理的,就连烹饪的佐料也是你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