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反了!如此不祥之人,朕的五万精兵难道还比不上那些乌合之众?!”已有白发丛生的皇帝大动肝火,无论如何都不能相信。
“陛下,千军易得,一将难求,贼子狡诈,用的都是那外出的野路子,领兵的将军一时不能适应,才会被其伏击。”有大臣上奏,“臣提议,应另派良将,必能将其一举剿灭。”
“臣附议,臣以为骠骑将军李继熟悉南境之事,可前往平乱。”
“陛下,骠骑将军赶往,路途实在遥远,不如从当地遣将,以免贼子再度扩大。”
“陛下,臣以为应以招安为宜,贼子所求无非功名利禄,若是能够招安,也避免损失我大楚兵将。”
“陛下,不过乌合之众,若是就此招安,只怕日后那些刁民人人效仿,我大楚才真要动荡不安了。”
朝堂议论,即使决策下达,八百里急送信,也有了被拦截的风险。
南境抵御不利,许御天所占据的地盘仍在扩充。
有了地盘,便可截留赋税,养兵,买马,储粮以及制作兵器。
商人虽为末等,可人脉路数却极广,且不吝啬银钱财帛。
世人所求之利,无非是吃饱穿暖,若是豁出性命都无法达成,忠诚自会动摇。
而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临江城,琼州,沃州……战火蔓延,地盘扩大,亦有起义投奔之人,虽汇聚之人良莠不齐,但定下的军纪治下,若不服从,死!
此举一切顺遂,大有厚积薄发之感,但就在军中之人叫嚣着一路打进京城时,起义军却停下了开拓的步伐。
“莫非是要称王?”
“以主帅所占土地,称个藩王也是绰绰有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