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陆小凤、花满楼和中原一点红更是躲开了。

总得给女子留一些面子，他们不好待在这儿。

月笙：“现在把李红袖的下落说出来。”

苏蓉蓉毫不抵抗地说出。

胡铁花便道：“我和老姬立马去找。”

“走吧。”姬冰雁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

这都是什么事。

待他们走后，楚留香叹道：“蓉蓉，我一直都把你们当做是妹妹，再无别的可能。”

“这世间的情感不外乎分为一见钟情和日久生情，我与你们在一起生活这么久，倘若真的……”

“别说。”苏蓉蓉蓦地开口，脸色煞白，身体轻颤，声音也苦涩的厉害：“别再说下去了。”

楚留香：“不，我得说，我对月笙是一见钟情，也有日久生情，这辈子我已认定非他不可，除了他以外，我想，我再也不会爱上其他人。”

“你想要知晓在我心目中的份量……”楚留香顿了顿，道：“如果真的要在你和月笙之间选择，原谅我的自私，永远被我放在第一位的人只会是月笙。”

苏蓉蓉彻底绝望，心如死灰。

她的眼泪忍不住落下来，脸色没有一点血色。

“……好，我知道了，楚大哥楚留香，我再也不会纠缠着你，你放心，船上我也不会再回去了。”

“蓉姐。”宋甜儿一脸不知所措地开口：“你为什么要这么说，我们三个一起生活不也很好么。”

为什么要说再也不会回去，难道在她心目中，她和红袖比不了楚大哥吗？

没有楚大哥，不是也还有她和红袖的陪伴吗？

苏蓉蓉别开眼睛道：“对不起，甜儿。”

宋甜儿的眼眶里也不由得充盈起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