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
刘彻阴阳怪气地哼了一声,示意宫人带使者退下。
“谢汉皇帝陛下。”
匈奴使者毕恭毕敬行礼退出。
……
使者走后,刘彻面色大变,对女儿和身旁众人道:“匈奴使者方才所言若是真实,詹师庐将来必成大汉心腹之患!”
“父皇担心他——”
“少年气盛却能如此快速走出失败阴影甚至借助失败得到成长,假以时日,詹师庐定成气候。”
“父皇放心,儿单于有天赋的才智,大汉也有大汉的智慧。”
霍去病安慰刘彻。
刘彻听过霍去病的话,嘴角再次扬起笑容,道:“朕的冠军侯都这样说,朕自然不会对未来有任何担忧。”
“父皇——”
李令月低头,小声道:“女儿怀疑匈奴此番突然态度大转变是因为他们已经决定向西进发,掠取安息的土地和财富。”
“嗯?”
刘彻想起去年年底匈奴使者来长安时从刘姣处得到关于安息的种种信息情报。
“你认为他们真会听从我们、转头攻向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