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圆谎,刘庆疯狂编瞎话。
李令月笑了笑,揶揄道:“距离河岸近一里的土地居然也能得到河水滋养成为河边沃土,六安国果然是好地方,气候湿润、土地肥沃。”
“堂妹,这……这……”
被将住的刘庆额头直冒冷汗。
“堂兄,我听说你的库房里不仅堆着黄金还放着一些非常危险的东西,”李令月直言道,“若是你始终不愿交出黄金助大汉度过难关,我将不得不采用一些强制手段逼迫你交出黄金,顺便带走你的库房里所有不能让父皇见到的危险东西。”
“堂妹,你——”
刘庆被吓得冷汗直冒。
身旁幕僚见状,下意识地松开缰绳,试图握剑。
“嗯?”
李令月轻轻哼了一声。
早有准备的李显君策马上前,犀利的目光扫过蠢蠢欲动的六安王幕僚:“殿下面前,不得放肆!”
“我……我……”
“退下!”
刘庆轻声呵斥幕僚。
幕僚不甘心。
李显君于是拍了拍挂在马鞍下方的三节铁棍,激起金属的脆响。
六安王幕僚意识到眼前这个女将杀自己可能比杀鸡更轻松,不得不策马退后。
上官桀见状,也策马上前,与这个不安分的幕僚并行。
刘庆心中慌张,强颜欢笑道:“他以为堂妹要对我不利,出于对我的忠诚才做出冒犯行为,还请堂妹不要责罚他。”
“我不是暴君,不会随意责罚忠义之人,但是我想知道堂兄的库房里是否真的存在不能让父皇知道的危险东西。”
李令月微笑着问刘庆,言语和笑容都带着令人窒息的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