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喊我什么?大单于?”
詹师庐只觉好笑:“我算什么大单于!”
“在我眼里,你是王庭唯一的大单于!”
刘故抱住詹师庐,低声承诺道:“我是为了保护你才建议右贤王迎娶大阏氏成为王庭实际上的主人。以你现在的年纪,注定什么都做不到!”
“什么都做不到?”
因为这句话,詹师庐再次嚎啕大哭:“母亲!母亲!我要我的母亲!”
“你很快就能亲手为你母亲报仇,但在此之前,你必须完全地信任我……现在的王庭,只有我完全忠于你……”
刘故蛊惑詹师庐。
詹师庐茫然地点了点头,在求生欲的驱使下,本能地抱住刘故。
他需要刘故,因为刘故曾不止一次救过他的命!
更因为在王庭所有人都嘴上喊他大单于实际把他当成可以随便糊弄的小孩的如今,只有刘故还善意对待自己,承诺保护他、发誓将来为他枉死的母亲报仇!
……
……
早在收到乌稚单于病重的消息时,刘彻就派军队加强北方边境的防御,如今确定乌稚单于死亡、匈奴王庭因为乌稚单于临终前让幼子詹师庐接任大单于随时可能卷入权力斗争的漩涡,于是增派军队防御匈奴的同时,驱使民夫在西河郡增山县西筑眩雷塞;虎猛界筑制虏塞;西河郡塞外筑翁龙障和埤是障、上郡塞外筑匈归障;北地郡塞外筑浑怀障。
北方边境一次性增加这么多的要塞工程,而黄河的治理工作也不能停止,桑弘羊顿时犯了难,偷偷找李令月诉苦:“公主殿下,国库的钱恐怕不够用了。”
“盐铁酒纸专卖得到的钱不是很多吗?”李令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