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似乎已经成为他们的禁词,只要提起,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强烈的抗拒感,眼神、动作无一不是厌恶。
怕适得其反,时然被逼的不得不改口说道:“你们不喜欢我没事,但至少可以让我为你们疗伤吧?”
“……”
见他神情有所松动,时然继续乘胜追击:“还有本丸也是,不想住的舒适一点吗?我能为你们做的还有很多,真的要这样把我排除再外?”
“……”
“之前的事我不了解也不清楚,但我们也许可以先试着放后面慢慢处理,先关注当下的,不是吗?”
对面的人儿始终不发一言,双手仍搭在刀柄上,神情淡淡,瞧不出多心动也没有多厌恶。
气氛突然僵持住了,时然心里也七上八下,这已经是他能想到的最卑微的台词了。这样还不行,就真的只有强硬一个办法了。
“清光,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忠心’呢!”
“安定!”
就在时然不知如何时,对面的走廊慢悠悠走出一个人影,天蓝色的羽织服满是斑驳的深红血迹,脖子上白色的围巾断了一截,暗蓝色的头发松散着落在肩上。
或许是怕他再像刚才突然袭来,清光下意识的挡在时然面前,而手中的本体已经抽出一半。
冰凉的刀光闪过脸庞,大和守安定的脸色比刚才还要阴沉,死气沉沉的眼瞳掀起一股怒意。
“为什么不跟我们一起呢?我们不是最合拍的伙伴吗?”
这句质问在清光的心头一荡,他咬着牙攥紧本体,如果可以他也不想这样,自从被选定初始刀的那刻,这种枷锁就深深印在他的灵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