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付的薪酬,是这短暂的,与荧同行的经历。
从空的角度来说,他显然很适合钓鱼,一次钓上来一个向导派蒙,一次钓上来一个自称是荧以前的旁白的清心。
向导派蒙和旁白清心在此期间有了短暂的交流。
比如,“我是派蒙,这是空。”
再比如,“清心?你来自璃月吗?”
又比如,“坎瑞亚人?!”
旁白君看起来很好脾气的一一回应,还解释了一下自己为什么会被钓起来:“命运的指引吧。”
如何到让人白嫖劳动力,只为了听五分钟小故事的地步的,只能说旅行者想要找到妹妹的心太过迫切,而清心虽然满嘴都是不能说和禁忌,人也确确实实说过自己跟荧同行过一段时间。
“没太久,我只是地脉的记忆体,可能。总之出了些变故,我们分开了。”
面对旅行者问妹妹去哪儿了,她当时是这么回的。
现在能够说出来让人家哥哥听的,也就是一些琐事,寥寥数语,还会受各种因素影响。
比如天气,下雨天会说他们仨有一次碰上了雨天,躲在朋友的小屋子里,看着朋友的热心大餐,在让会做饭的那位下厨和吃一份心意的纠结中,等到了雨停。
“那吃到了大餐吗?”派蒙对这个问题非常关心。
“吃到了,但水口味是真淡,除了甜味什么都没有,他们两个活的像个水龙。”
“水龙,喝甜水吗?”
“小派蒙,这我哪知道呢。要不下次你们见到了水龙,问他喝不喝甜水,要不要跟我那些朋友吃一个锅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