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具备基本的警惕心。”
风龙的尾巴收了回去,“看样子,你更适应我作为人时的态度,也希望我将你当做是人,我明白了。”
风龙又变回了她作为人时的性情,她作为人时在初次见面时可以问那维莱特有没有跟她组建学术家庭的想法,现在那种想法衰退。
而作为龙时,她并不介意借着那维莱特的名义制造水龙的眷族,但现在,那维莱特显然也接受不能。
于是,清心和那维莱特的关系又变得更加纯粹一些,单纯的工作对象,可以延展的关系被剔除了许多。
清心的目光看着,便应当也随之刻薄一些。
她毕竟算一个唯价值论者。
那维莱特:“……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但龙类的亲昵显然令你感到不适。”
人类的诡辩里,产生争执时,不想解除误会的话,对方解释自己的动机,你就说他的表现。对方说龙类的关系好的表示方法并不是如此,这太亲近,你就说我们关系原来在你心中没有那么好吗?
那维莱特要做的从来不应该是解释,那只会被清心拖到比法律释义更大的漩涡。法律释义有法可依,然而这种争执方式——在另一方有意的情况下,可以无休止继续。
连一方的道歉句式都可以被另一句诚恳的话语挡回去“你没有做错,所以不用道歉。”
明明是事实,却显得阴阳怪气,不论再如何诚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