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这般,具体还要体现在楼梯口缓步走来男人身上的压迫感。

一声又一声沉稳的脚步声在你耳畔不断放大。

来人所在的室内较为昏暗,你只能看见男人白皙硬朗的下颚微微抬起,冷到足以将你冰冻三尺的声音传到你的耳畔——

“潘弥莎,我是替人养了十几年狗么。”

你瞬间浑身一颤。

嘴边调戏少年仙人的话瞬间吞回了肚子里,老老实实道,“爹。”

潘塔罗涅比你高了大半个胸膛,你迫不得已往后退开半步,被男人身上传来的寒意吓得一哆嗦。

“爹,你、你啥时候来璃月了哈……”

男人的镜片在阳光下闪着炫目的白光,你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只觉得他身上的气息很不美妙。

潘塔罗涅克制着怒意,“我不是和你说了,不允许到璃月?”

“你知不知道……”

知不知道他赶到蒙德时找不到你的惶恐与慌乱。

威压从你们所在的地方散射开来,楼下吃瓜的人暗道不妙,在愚人众官员们将他们层层包围之前,就已经找借口逃离了。

你低着头小声辩解,“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收到爹的信,而且我到了璃月之后给爹写了信,是寄去至冬的,阴差阳错之下才错开了。”

潘塔罗涅突然就泄了气,几日挤郁的烦躁与不快在看见你平安无事后倏然间消散了。

他宽大的手掌按压在你的脑袋上,将原本柔顺的发丝弄得有些毛毛躁躁的,他才皱着眉,视线移到你的唇瓣。

兴许是昨夜受了风凉,唇色淡淡的,泛着点白。

“咳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