溅起的灰尘让你不得不眯起眼睛,旋即你听见了少年哭天喊地的叫声——

“太太太太奶我真的爱死你了,我在晨曦酒庄等待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如同刀割,我爬遍了迪卢克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试图寻找他的每一条苦茶子,你知道我在这段时间有多么心如刀绞吗!而你,我的太奶,你就是我毕生的救赎。”

你只觉得腿被别人扒着好难受,以及背后抵着被压断的葡萄藤架,你脆弱的背脊嘶嘶作疼。

少年开口的一瞬间,你下意识将这个声音和那个至冬时常出现的暴躁少年对应,但旋即想到他不可能会在蒙德,你才反应过来,

焯。

面前这个一把鼻涕一把泪往你身上抹的,是黄毛旅行者。

你瞬间如坠冰窟,如临大敌,如坠深渊。

“001,你说,他为什么要扯我裙子啊。”

“他刚刚是不是说,找了好几天迪卢克苦茶子来着?”

001:“。”

你咽了咽口水,默默地吐出一个葡萄籽,真挚询问:“你也想抢走公主的美丽衣裙吗?”

林桉可:“……”

不,他不需要。

他需要的是原石。

就在你两人以一个尴尬的姿势躺倒在散落的葡萄藤处时,你的视线里投下一层阴影。

你困惑地抬起眼,然后就看见了一脸郁郁,夸起个冷脸的迪卢克。

男人的死亡视线将你们从头到脚扫射。

多么美妙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