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指腹擦过被舔的脸侧,胃里面泛起一阵恶水。
酒品比那个诗人还差。
林桉可慢吞吞地从地上爬起,少年看上去有些消瘦的背部剧烈抖动了下,女仆紧张地跑过来。
少年就像飘飞的落叶般从窗口跌落,眼底湿意弥漫,偏偏在女仆伸出手试图拉起他时,少年冲他不好意思笑了笑。
男孩的眉眼漂亮干净,明媚的笑意落入女仆视线范围,像夕阳落入平原,星辰升入夜空。
明明被推下来了,还笑得这么阳光。
心里不知道该有多难过吧……
女仆心中不免有些埋怨老板的做法,怎么亲了人家,把人家蹂躏成这幅样子,又、又将他从窗户上推下。
这摔出个好歹可怎么办啊。
林桉可并不知道女仆那已经揣测出了自己和迪卢克的禁忌关系,少年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我太奶怎么还不到啊,急急急急我是大风急官。”
酒意还未曾消散,少年嘟囔着嘴,挠头朝反方向走远,“迪卢克的内内到底什么颜色呢。”
过了没几秒,少年一惊一乍地自言自语,“不会是红色吧。毕竟他可是红色的、很烫的男人。”
女仆:?
你抵达蒙德时,天边酡红一片,飞鸟倦鸣,归途不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