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兵堪堪避过一只魔物的袭击,侧目问你,“怎么了?”
他想起怀里的浅蓝色的试管,用力锁紧了眉目。
你咳的额头青筋暴起,脑海里混乱地出现画面中少女的身形,属于男人暗哑低沉的嗓音一遍遍在你脑海里重复。
——“期待你我血液交织的那日。”
——“我最亲爱的实验品。”
那透着不怀好意与癫狂到让你头皮发麻的情感,一遍又一遍地让你克制不住想问,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散兵掌心聚起的雷光更亮、更大,卷起的飓风伴随着足以毁天灭地的盛大雷光将所有的包裹。
他的嗓音顺着风传进你的耳畔,“病秧子,好好看看我是怎么带你出去的。”
“闭上眼,什么都别想。”
——砰、哗。
一处又一处的魔物伴随着足以惊天动地的刺耳声响炸飞,飞溅的血液与断臂残肢在空中飞舞,尘灰四溅。
夺目的雷光宛如死神镰刀的切割器,不知疲倦地收割着魔物的性命。
你顺从地闭上眼,少年腰间的风铃顺着风作响。
你什么也听不见了,脑海里只剩下风铃声与少年的那句——“放心,死不了的。”
……
[深渊]的暴动短暂平息了。
血水混着你被切开的指尖滑落。
散兵掐着男人的脖颈,双目狰狞。
“你到底想做什么?!”
男人带着令人嫌恶的冰冷面具,你一次也没有窥见过他的真容。
多托雷弯唇笑了笑,“斯卡拉姆齐,你会弄脏我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