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绘里奈身边的秘书新户绯沙子疑惑的看着一身黑衣的男人。
走进门,他像是看见了什么肮脏至极的东西,厌恶的皱起眉。
“绘里奈,我以为,你至少会开一间更加具有格调的餐厅,而不是为一群低级的人料理。”男人说着往里走,来到了为首的利姆露身边。
他看向宴会的眼中是不加掩饰的轻蔑,像是在看什么不应该存在的错误。
利姆露抬头,这个男人……真不爽。
“父,父亲!请不要这样。”薙切绘里奈根本不敢看男人,声音也带着颤抖。
父亲?
“你就是薙切薊。”新户绯沙子难以置信,她只在学校的书库里看过这个男人的名字一次,只知道是被薙切家抹消存在痕迹的男人。
“绘里奈,我对你太失望了,真正的美食是只有少数人交流其价值,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像是饲料一样被一群……下等人糟蹋了。”薙切薊俯视着利姆露,像是在看垃圾。
现场落针可闻,但是薙切薊没有发现气氛的微妙,在他的眼里,在场的都是一群没有鉴赏能力的下等人,他不会把注意力分给这样的人。
利姆露放下刀叉,银色的刀叉碰到餐具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像是一个信号,还想要大放厥词的薙切薊被瞬间放倒。
他根本看不清发生了什么,只是一转眼,他就狼狈的跪在了利姆露的面前。
膝盖处后知后觉的传来一阵剧痛,但是他根本不敢动,因为……
薙切薊顺着抵住他脖颈的太刀往上看,看见了烛台切像是藐视一切的眸子,该怎么形容他的眼神呢?高高在上,冷酷,危险……
薙切薊被莫大的恐惧钉在当场。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原本想要说什么的幸平创真默默的闭了嘴,顺道按住抖若筛糠的田所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