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个不论做什么都会让人觉得上头的女人。
曹承佑的双手撑在金伊瑞的手臂两侧,这是一个极具侵略性的动作,两个人脑中的多巴胺只是一个眼神的交融都会往外分泌。
两个人突然都不说话了,彼此之间的那种难以言喻的气氛在流转着。
两个人都不是什么未成年人了,自然是懂的都懂了。
曹承佑的手指穿过了金伊瑞的长发,一点一点地滑落到她的后颈处,他的手让金伊瑞莫名地有些颤栗,她想说些什么但是喉咙中声音吞噬在他口中的。
一欢愉的沙发之后,金伊瑞有些体力不支,胸口因为呼吸急促地起伏着。
汗珠滚滚落下,打湿了鬓发,湿漉漉的样子看着像是一个白中带着粉色的桃子。
她觉得自己的膝盖和腰有的发软了,软的可以和夏日融化的冰激凌有的一拼。
曹承佑头发也乱糟糟的。
只是比起休息一下,他更想要和她贴贴。
似乎是得了一种名叫皮肤饥渴症的病了。
只是这病就只有一个人能够治得好而已。
他的舌尖这个时候悄悄地探出了出来,轻轻地舔舐了一下自己下唇的上的咬痕。
这里是有人没有控制好力道落下的痕迹。
他摸摸她的脸说:“我的嘴被小狗咬了。”
金伊瑞在曹承佑的人生中扮演了很多的小动物,她生气的时候他会觉得她像是一只蒲扇着翅膀的玄凤鸟,不高兴的时候觉得她又像是一只臭脸猫猫,现在又觉得她像是一只小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