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伊瑞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妈就是不信她。
干脆地说:“你要是不信的话, 就去问曹承佑好了。”
金妈妈笑着和自己的女儿说:“就是问问而已。”
曹承佑知道的时候人都要笑倒了,从电话里面传来的声音不是很真切, 带着一些丝丝的电流声,让另一边听着的人耳朵痒痒的。
他的头发这个时候已经有一些长了。
没有和金伊瑞分开时候刺刺的手感了, 已经长到耳的头发乍一看还以为他是什么新时代的嬉皮士或者是什么叛逆的摇滚青年,以为才洗完澡没有多久, 发尾的地方的地方现在还在滴着水, 在柔棉的毛巾上荡开湿意。
盘腿坐在了床上。
身侧是写的密密麻麻的剧本, 在封面的一角上还画着一只随笔画的红脸颊的在枝头小憩的珍珠鸟。
画技对比以前来说是有长足的进步。
他在和金伊瑞聊天的时候, 又拿起了一支笔在纸上随手勾勒了几笔,一只正在扑腾翅膀怒气冲冲的鸟又跃然于纸上了。
轻笑了两声。
他的骨相好极了,这一笑冲淡了很多疏离的味道。
“你这是在笑什么呢?”金伊瑞问。
“没有什么, 只是看到了一只生气的小鸟。”曹承佑故意地说。
金伊瑞哪里知道这儿是在说自己呢, 还疑惑地问说:“哪里会有生气的鸟啊?”
不信。
她不是孩子了,不会信的, 除非给她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