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这样,你好生回去照看着你家小姐,我即可传了孙大夫来。若还是不成,再让王爷请个太医来一趟。”
锦瑟连忙磕头:“多谢嫡福晋!”
孙大夫很快就去了,几剂药喝下去,孟静娴的热退了,身子也慢慢好转了。可她这次病更多的是心病,因而虽喝了药,精神还是一日不如一日,大有心如死灰之态。
锦瑟无法,只得又求到玉婧面前:“奴婢们实在没有法子了,还请嫡福晋救我们小姐一命。”
初晴有些恼火道:“这是什么话?你家小姐病了与我们福晋有何干系,说得好像是我们福晋做了什么似的。”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锦瑟急急地辩解,“事到如今,奴婢也不敢隐瞒福晋,我们家小姐是心病。”
“心病?”
“没错。”锦瑟流着泪将那夜之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懊恼道,“是奴婢们大意了,没看好小姐,才让她受了风寒。如今小姐意志消沉,或许只有福晋和王爷能救我们小姐了。奴婢不敢叨扰王爷,只求福晋行行好,能劝一劝小姐!”
理清了前因后果,玉婧不免唏嘘。孟静娴那样冰雪聪明的女子,却偏偏要在“情”之一事上如此偏执。先是一定要嫁过来,如今被叶澜依一席话点醒了,竟又是这样一心求死的光景。
“你说的我明白了,你回去吧。”
锦瑟含悲含喜地退下了,初晴靠上来问玉婧:“小姐,您真的要去劝解她吗?”
玉婧低低叹道:“我虽与她有过节,却也做不到看她白白丢了性命。换作是你,你会如何做?”
初晴刚要回答,允礼已大步走了进来,显然是听见了她们的话,径直道:“我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