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东安东堂,大长老东安责堂是一级咒术师,东安家其他人最高也只是二级咒术师。
“我前面说,东安家族祖传术式是夨火对吧?与悟一样,火焰持有者只会有一位,在我之前已经有好几百年没有出现过了。”
岑听说几十年前东安家有出现过一个,但那个幼儿根本掌控不住火焰,没到三岁就被术式反噬,去世了。
东安东堂对夨火十分重视,岑虽有东安家的血脉,但他始终姓狗卷不姓东安。
既想掌控他,让他为东安家所用,又想他成长为最强的咒术师,带着东安家发扬光大。
这让东安东堂对岑的感情夹杂着许多东西,对他的态度也很是微妙,大多数时候是又严厉又凶狠,这让岑对他没有一点好感
不知道什么时候,五条悟也坐到附近的位置,表面看起来是在玩手机,实际上悄悄竖起耳朵,听岑讲话。
听岑说到这些,再结合之前在狗卷夫妇那边听到的消息,五条悟冷哼一声。
“在他们看来,夨火或许与六眼一样,你就是夨火,就是火焰持有者,不是狗卷岑。”
就如之前所有人都叫他六眼一样,就好像他就是六眼,六眼就是他,若离了六眼,他就什么都不是。
岑闻言转头看向五条悟,虽然两人自幼成长的环境不大相同,但相似的术式让他们的有些经历十分相似。
面上神情微松,岑伸手揽住五条悟的肩膀。
“不生气了?”
学着岑的样子,一把将肩膀上的手甩开,五条悟面露不悦。
“别跟我提这件事,气着呢。”
毫不介意地又搭上悟的肩膀,这次他的手没被被丢开。
面上带了些浅笑,岑继续开口。
“悟要知道,我一直无依无靠,也没有人可以帮我,能靠得住的只有我自己。”
如今说来当时的状态,岑风轻云淡。
没人知道,当时无依无靠的他有多无助。
好在那段时间过去了,他如今也不是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