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苏格兰那会儿,你也没有质疑过名单的真假。”琴酒似笑非笑地看向望月泽:“波本对你而言就那么重要?苏格兰不也是你的搭档吗?”
“那不一样。”望月泽毫不犹豫道。
他不会让苏格兰出事,但是也不能为了苏格兰和琴酒吵起来。
那琴酒不得觉得他有病吗?
这话在琴酒眼里却是另一种含义。
他看向望月泽,语气带上明显的兴味盎然:“哦?怎么不一样?”
“大哥这不是说明知故问吗?我以为你早就知道啊。”望月泽忍不住笑了下,眉眼之间都是开怀:“当然是因为我喜欢他啊!”
琴酒的脸色瞬间阴沉。
望月泽浑然未觉,笑道:“我和波本朝夕相处,他要是真的是条子,我肯定第一个知道啊。”
“你这是要替他背书?”琴酒的语气愈发阴测测。
望月泽抬眼看向琴酒:“如果连最亲近的人都不能信任了,大哥觉得我该信什么?”
他似乎并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对,甚至还在认真腹诽。
【人这辈子总得有点追求吧】
【你看我,多有追求】
……琴酒简直被他气笑了,所以他所谓的追求就是波本,真有他的。
他看了望月泽许久,这才不轻不重地点了头。
“行,我让你看看。”琴酒唇角噙着冰冷的笑,示意望月泽跟他进来。
望月泽心底一沉,跟着琴酒走到了里间。
这里面弯弯绕绕,他的脚步却蓦地顿住。
隔着玻璃,望月泽还是头一回看得如此分明。
降谷零无声无息地坐在一把孤零零的椅子上,头向下微垂着,看不清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