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的调查往往会不择手段。”降谷零脸色不太好看:“你确定这是琴酒的意思?”
“目前看来是。”诸伏景光颔首:“但是我目前还不确定。”
“要启动调查,总归是需要一个契机,”望月泽轻声道:“在没有契机时,恐怕是出师无名。这不像是琴酒会做的事。”
“你还相信琴酒?”降谷零问道。
望月泽能看出降谷零脸色不愉,他忍不住笑着拍了拍降谷零的肩膀,语气温和了几分:“不是相信他,是他想要巩固在组织里的地位,就不适合拿我开刀。这多少也会影响其他人的忠诚度。”
诸伏景光打量着神色明显和缓多了的降谷零,多少就有点诧异。
自从进了组织以后,降谷零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听劝了。
他很难这样轻易地信任一个人,尤其是在面对琴酒的事时。
但是眼下,望月泽轻飘飘一句话,降谷零的脸色就明显和缓了。
诸伏景光摸了摸下巴,忍不住有点感慨。
真难得啊……如果这个人不是在组织里,大抵就更好了。
“走了。”降谷零看向望月泽,对他伸出手。
望月泽一怔:“现在?”
“你还有事?”降谷零挑了挑眉。
望月泽撑不住笑了。
倒是诸伏景光先开了口:“要不还是我走吧?”
“不用,我们要回家。”降谷零脱口而出。
他似乎并没有觉得这句话有哪儿不对,望月泽倒是微微怔忪,看向降谷零的目光有一瞬的闪躲。
家这个词太厚重,是不该属于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