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泽亦步亦趋地跟了上去。
降谷零早上简单煎了个吐司,旁边是半熟溏心蛋,望月泽胃口大开。
“琴酒还是怀疑你,不过也可能不是怀疑,只是因为你不是他的人。”望月泽摸了摸肚子,顺口道。
“怀疑我也没必要折腾你。现在药劲过去了?”降谷零看他。
望月泽无所谓地眨眨眼:“嗯,没事了。”
说没事是假的,那药效太猛,直到现在,他还是感觉头部在隐隐作痛,但是能忍,也就没必要和降谷零说。
老实说望月泽觉得自己活了两辈子,别的不说,忍耐力确实是越来越强了。
换做从前,他稍微有点疼就忍不住喊这个叫那个,现在的他几乎也能做到不形于色……
下一秒。
降谷零开了口:“但是你昨晚一直在喊疼。”
望月泽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真的假的,我在他面前这么放肆的吗?】
【话说回来,波本浓眉大眼的不会是在诈我吧……】
降谷零已经不需要再问,心底也有了数。
“今天我要去一趟昨天的地方,你有什么安排吗?”降谷零说着,有点控制不住戾气。
如果今天琴酒再给望月泽安排工作,他可能会直接参上一本。
望月泽不知道眼前人瞬间爆发的不满从何而来,他眨了眨眼:“没有,但是你不是要请我吃饭吗?”
降谷零的神色和缓些许:“急什么,又不会赖账。”
“那不行。”望月泽兴致勃勃地伸手拿衣服:“公费吃喝不一样。”
降谷零忍俊不禁:“行,那就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