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种理由。”风祭清司低下头，“未来是因为这种理由和我交往的话，我还是……”

哪怕清楚自己也可能做和未来类似的选择，也很难那么快接受。

“那你认为换到那个情境，你的恋人就可以换成我吗，「日比野未来」是可以被替代的吗。”天道总司道。

“……”

不论怎么想，风祭清司想自己恐怕都很难对天道总司产生那种情感。或许是两个同样以自我为中心的人容易气场不合，他和另一个世界的天道总司之间的摩擦就显而易见。

而面对眼前的天道总司——虽然天道会迁就他，但风祭清司觉得产生那种情感也太困难了。

除了天道总司，风祭清司还将同样的情景换做其他人思考了片刻。

伽古拉，活海勇海，赛罗……

都不可能。

“……未来是无可替代的。”风祭清司得出答案道。

“他也是这么想的吧。”天道总司道，

“奶奶曾经说过，手中的沙子，越是握紧越是容易流逝。因为害怕失去而丧失判断力与信赖，只会更容易失去。”

哪怕试图去努力维系关系与包容，也仍然有失去的可能，因为恐惧失去而放弃，只会必然失去。

“可是我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风祭清司抬起手，看着手心，说道。

“那就去学会控制。”天道总司回答。

风祭清司安静了下来，盯着手心深呼吸了几次，收回了手。